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
苏简安“嗯”了声,看着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走远后,偏过头看向苏亦承:“哥,你为什么不去?”
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
“不用了。”苏亦承说,“就当我谢谢你中午请我吃饭。”
陆薄言缓缓明白过来什么,瞳孔收缩,深邃的双眸里第一次出现了惊疑不定:“简安,你……”
“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陆薄言一脸嫌弃,“扔了,给你换好看一点的。”
“苏亦承说不怪我。”洛小夕的眼泪打湿了苏简安肩上的衣服,“但是他也不会再理我了。简安,他真的不要我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在一起,他不要我了……”她哭得像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小孩。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只有看见你我才能放心。”
洛小夕觉得自己的心虚就要暴露出来了,但最后她还是尽力兜住了:“老洛,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而是漫天的负面bao道。
“唔……”
在一个路口边,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洁白的花朵,浅绿色的花藤,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
他正想起身去找人,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简安一路小跑回来,气喘吁吁的坐下,猛喝了小半杯水。
“你不能再旷工了。”苏简安点了点陆薄言,“否则小心公司的下属说你‘色令智昏’!”
他牵着苏简安一起上了电瓶车,年轻人加油门,车子穿过绿草茵茵的球场,往里面开去。
原来最动人的,是最平实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