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许佑宁回来后表现出怀疑穆司爵的样子,主动求证到底是不是他害死了她外婆,也没有人能证明许佑宁是真的信任他。
“唔,没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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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了这个,许佑宁想不到第二个穆司爵大费周章把她引到酒吧的原因。
许佑宁猜的没有错,她的孩子果然一直活着,都是因为那个血块作祟,检查结果才会出错!
“我没事。”许佑宁说,“但是,穆司爵有事。”
穆司爵喝了口苦涩的黑咖啡,说:“让简安别白费功夫了。”
相比其他人转移注意力的频率,陆薄言显然更加频繁他时不时就会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小家伙,眼角眉梢的那抹凌厉都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难得一见的柔软。
许佑宁很快就找到一个借口,“你应该很忙,不用陪我了,我一个人可以。”
陆薄言突然扬了扬唇角。
拿起筷子,陆薄言第一筷子夹的,永远是苏简安喜欢的菜,放到她的小碟子里。
靠,穆司爵的脑洞是有多大,才能得出这么瞎的结论?
“不用想了,我偷听到的。”许佑宁说,“简安没有告诉我,但是她在厨房和小夕说的时候,我听到了。”
苏简安不可避免地意外了一下。
路上,苏简安忍不住开口,“薄言,我想问你一件事,跟昨天的事情有关,可以吗?”
她的意思是,沈越川有没有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