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平静的看着她，她果然什么都看出来了，那么她就更不能留了。

符媛儿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出了酒店，她来到路边的垃圾筒前，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什么事让你动摇了？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符妈妈目光如炬，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昨晚上子卿跟你们说什么了？”门打开，程奕鸣见了她的第一句话，这样说道。

“程奕鸣又是怎么回事？”她问。

真的是妈妈！

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

“这个不重要，”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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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

他坦白了：“的确有蹊跷的地方，但蹊跷的不是事情，是人。”

她答应了一声。

“程子同，你严肃点！”她这可是正在威胁他！

说着，其他人也满上了酒杯。

两人对视，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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