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想和他结婚,”祁雪纯倾吐自己的无奈,“但他很坚持,我父母也坚持。” 她顺藤摸瓜,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
“咳咳咳,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他被枕头呛得咳嗽。 刚拿出电话,一个陌生号码便打过来。
“我要赶回警局。”祁雪纯回答。 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成功救回来之后,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很少跟别人提起,时间久了,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
但客房的门始终关闭。 “祁雪纯,你终于属于我了。”音落,他已攫获柔软的唇瓣,不容她犹豫和抗拒。
祁雪纯挑了挑秀眉:“我听到了一阵酸味。” “上车吧,我送你过去。”他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