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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所谓吧。
杜明，我一定会查明白整件事，还你一个真相。
“看来关得还不够。”忽然，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竟然是祁雪纯。
“他……他真的会丢了工作？”
“他们？”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他们是哪些人？”
“好，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
“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只要我的‘项目’能成，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祁雪纯压低声音，“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
“发生什么事了？”她惊讶的问。
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能想到却有很多。
她想问什么？
而且，纪露露比莫子楠是低两届的。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祁雪纯万万没想到。
“祁警官，人呢？”白队问。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