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 苏简安瞪大眼睛:“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
她戴上墨镜,优雅地转身离开,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 “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颇为养眼的男人,“不如,让你的朋友和我朋友也认识一下,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聊?”
陆薄言随手给她一百块,苏简安接过钞piao端详了半天,嫌弃的撇了撇嘴角:“小气。” 于是进了电梯,去10楼。
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别开目光:“去换身衣服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眼睫不知道扫到了陆薄言哪里,他停下来,亲了亲她的眼睛,苏简安下意识闭上了,他发出满意的轻笑:“乖,就是这样,闭上眼睛。”
“还记得小夕跟你要了周年庆的邀请函吗?”苏简安说,“小夕就是为了混进去赖住我哥当他的女伴。要是我哥找了张玫,小夕就没机会了。” 今天晚上就是陆氏的十周年庆典了,可是……苏亦承还是没有开口让她陪他出席。
“前天晚上,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 陆薄言这才问:“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
陆薄言也不怒,不急不缓的问:“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 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我没生病。”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电话就拨出去了。 陆薄言蹙了蹙眉,苏简安知道他不高兴了,但是绅士风度又不让他对苏媛媛失礼。
陆薄言一愣,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抱住了她,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转身下楼。
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算了,我们先回家。” 冲动果然是魔鬼,刚才她只想着让陆薄言别扭一下,居然忘了她没有衣服在这里,而且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
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我们走、走吧,该换别人打了。” 回去的路上,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一接通,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她皱起了眉:“洛小夕,你在哪里?”
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欲哭无泪:“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走肾就好了呀!” “咦?你换好衣服了啊,那吃早餐去!”洛小夕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去追月居啊,我请客!”
“苏小姐,”陆薄言冷冷地打断苏媛媛,“我太太的性格和为人,我比你清楚。” 何止是好看?
他把苏简安箍得更紧了,语气里多了抹若有似无的暧昧:“你要练习怎么和男人熟悉起来?回家,我教你。” 苏亦承给自己倒了杯茶:“简安,你还在休假?”
他?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另一件是…… 无论如何,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
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 说着她就要把盒子拿下来。
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张卡,苏简安郑重其事地承诺:“这两年里,我一定会尽职尽责,做好每一天的晚餐。” 她去隔壁的化妆间,洗了个脸,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
苏简安努力往后撑,好拉开自己和陆薄言之间的距离,但脸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热了:“我,我怎么知道你会想什么?” 这是陆薄言始料未及的答案。
暧|昧的尾音才落下,他又轻轻在苏简安的唇上咬了一口,苏简安浑身犹如过电一般,什么都忘了,一双清澈的桃花眸里顿时满是迷茫。 “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陆薄言突然说,“这里的东西,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