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明白了,再怎么听的他的话都好,苏简安还有自己的坚持,她的兴趣和梦想,不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能干涉阻碍的。
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大概是肿了,摸上去有些痛,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
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可它很小,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
对于苏简安“离家出走”这件事,洛小夕倍感意外。
他问:“洛小夕来过?”
滕叔愣怔了一下,旋即笑了:“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简安,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有时候,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洛小夕又说:“说起来,论泡妞苏亦承不如你,你从萝莉泡到成熟少妇,从护士泡到空姐,从萌妹子泡到御姐,泡得丰富多彩花样百出的,他永远只爱会撒娇的女强人。你说他老那么重口味,不腻吗?”
第二天下午五点,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苏简安扔给他一小包肉脯:“闭嘴,工作!”
店员从善如流的取下裙子,小心的托在手里:“陆太太,请跟我去试衣间。”
“等等。”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等我回去,有东西给你。”
“嗨!”沈越川闲闲的和苏简安打招呼。
洛小夕拉着苏简安进了一家内|衣店,径直往睡衣的专柜走去。
上一封陆薄言发过去的邮件里,他和对方谈合作的事情,对方提起这个系列的电影,他说:我正在陪我太太看。她很喜欢。
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天塌下来都能顶住,他做的决定,也没人能够更改。
最终,他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