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知道祁雪纯真正的身份，司总让我跟她周旋。
忽然，程申儿放下酒杯，趴在了桌上。
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确定是这家？”
“……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说的什么，是什么？”司俊风挑眉。
船舱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
但此刻，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而是有些……不忍心。
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而祁雪纯这话，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
祁雪纯明白了，他这是双面计。
“程秘书。”祁雪纯回答。
祁雪纯想了想，认同的点头。
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故作深沉谁不会，查不出来就直说。连监控都不看，还说自己是警察。”
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她刚结束一天的训练，意外的发现杜明在训练营外等她。
“白队，之前我一直都不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袁子欣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