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妍，“妍嫂，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程木樱吗？”

“我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祁雪纯喝问。

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

接连好几次，也是她出现的地方就有命案发生。

祁家人欢天喜地将两人往车边送。

纪露露狠声埋怨：“统统都是废物。”

销售面色不改：“这是我们的规矩，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

如今他依旧正义不改，只是明白了想要达到某些目的，需要讲究一些技巧。

祁雪纯心头松了一口气，她急中生智才躺在沙发上装睡，他要再打量下去，那黏糊糊的目光真要让她忍不住睁开眼了。

她回到他的公寓，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

“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不敢在花园里焚烧，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扔到更远的地方。”

包厢内立即响起一片低低的“啧啧”声。

她只能答应。

“我一时没注意……”她含糊的回答。

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似乎暗藏深意，“你怎么了，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

“没错，”他勾唇轻笑，“男人都是骗子。”

伺候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