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这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浮现脑海。
她的确应该去放松一下。 他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走出办公室。
“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他问。 “爸,妈?”她疑惑非常,“你们怎么来了!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
欧大没有说话。 “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祁雪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