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是谁？”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于辉这时早已经万箭穿心了。

她猜对了，符媛儿的确不太想联系季森卓。“程奕鸣，你的志向不错，但未必能实现！”程子同说道，同时冲手下使了眼色。

但是想了一晚上，她也没下定决心要去试探爷爷。他来到门口，正好瞧见程子同带着符媛儿驱车离开。

“对不起，今希。”他的声音，连着他的身体都在颤抖。话到一半他骤然停下，这才意识到自己泄露了心底秘密。

在等着她们录口供的时间，符媛儿被安排在另一间办公室休息。穆司神垂下头，对于颜雪薇的评价他不反驳。

“那你睡哪儿？”她还是问点实际的吧。她顿时恍然大悟，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迷惑程奕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