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咬着牙回答。

“你……”袁子欣语塞。

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松了一口气。

“你说实话了吗？”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

严妍立即睁大双眼。

“程奕鸣，你什么意思？”她站直身体，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

稍顿，他接着说：“之前说把你派去外省盯着分公司的决定取消，你就留在A市，继续做手上的事情。”

请三表姨过来，费了一些周折。

白雨轻叹：“他总是想得更多。”

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

那个袁子欣很奇怪，不帮他们，还对着他们一阵猛拍。

“我来是想问你，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她问。

“你赢了。”祁雪纯毫不含糊。

“叩叩！”这时，玻璃窗再度被敲响。

从时间逻辑上来说，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

袁子欣也看明白了，当即讥嘲：“白队，我早跟你说过不能瞎胡来，你看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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