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句话，祁雪纯的回答是，暗中不屑的轻哼。

“当我一再告诉你，我只能给你一个面包，你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时，我突然拿出一罐牛奶，你会不会喜出望外？”

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司俊风并不赞同：“我来十分钟就走，会不会更像是被赶走的？”

但祁雪纯总觉得，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

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很抱歉，除了常规治疗之外，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

“是你手术的方法错误了吗？”

司俊风点头，带着她转身往外。

“补充协议上有规定，”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

司俊风没出声，眸光却冷下来。

她知道的，只是不记得了。

“雪薇，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弥补你。你的痛苦，你的伤痕都由我来修补。我发誓，我穆司神今生今世都会爱你，护你。”

“我心里有数。”

穆司神也跟着走了进来。

“爸。”忽然门口响起司俊风的声音。

祁雪纯连连点头，“还有我拜托你的事，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