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晕过去后,江少恺没多久也被打晕了,两人被绑在椅子上,直到天大亮才相继醒过来。
十几分钟后,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鼻血差点流了。
靠,就看穆司爵那体格,她哪来的底气啊!
这次她玩这么大,肯定是又跟苏亦承之间发生了什么。
在围观的人眼里,这事就太复杂了
“要多少?”
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
苏亦承递给她一张手巾,她擦了擦手,说:“不要了吧,明天我买条新的赔给你。”
“你要的只是我的话,”苏简安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我斗不过你,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放他走,你不用提防他,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
他轻轻晃了晃苏简安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早就该起来了。
她不否认,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
“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
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攥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圈住她的腰,看了看沾上泥土污迹的衬衫袖口:“你故意的?”
“紧张?”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果断摇头,“我不是紧张!我只是……只是忘了舞步……”
陆薄言说:“洗澡。”
“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因为我们要拍现场、拍尸体、拍证据……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但是……都是我们去拍东西,我们不会被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