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章非云身在何处，的确是个谜。又说：“你应该认真考虑换一个手下。”

听到她提起严妍，程奕鸣眼底闪过一丝柔光。“妈，是这个吗？”忽然她拿开一个枕头，项链赫然在枕头下。

“章非云，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祁雪纯反将他一军：“只有一个可能性，你真实的样子根本不是我现在看到的。”她问：“因为我很会破案吗？”

夜色之中，这双清亮的眼睛像两盏探照灯，照进人心深处。迷蒙大雾之中，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她努力睁大眼，一时之间却也看不明白。

祁雪纯独自坐在办公室，心里却不能平静。章非云耸肩，不以为然，“我认为诚实的表达心中所想，没什么问题。”

忽地，铁门蓦地被拉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男人气势汹汹的走出来，怒瞪祁雪纯和莱昂。“谁送给你的？”她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