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陪着符媛儿坐在酒店的休息室里。

首先是小道消息疯传，程子同和符媛儿离婚，程子同彻底失去符家的支持，当时股价就开始动荡不稳了。

他做出一个决定，“我只能先给她注射，让她的心跳平复下来，再慢慢找出原因。”

程子同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符媛儿已经点头，“爷爷，按您的安排吧。”

“你去过了，你最熟悉情况啊，再说了，你又不是白去，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

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程木樱有消息吗？”

符媛儿抱着头盔不说话，她怔忪着说不出话来。

“医生，我妈妈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吗？”符媛儿问。

她往旁边挪，他便也更加往前一点，距离反而更近。

“符媛儿。”助理回答。

“你不再去打扰严妍，我也许可以考虑让你先少出一点钱。”她也说得很直接了。

“计划还不够完善，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重新做好再递上来。”他回过神来，马上进入状态，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

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

符媛儿秒懂，不由地暗汗：“你该不会想说，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

出于愧疚，是这样吗？

符媛儿美眸一亮，原来他出去的这二十多分钟里，是给她买礼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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