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符媛儿一愣，从来没觉得他说的话这么有道理。

“小泉，你过来。”程子同哑着嗓子叫道。蜘蛛织网的时候，会将每一个结都算仔细，然后在每一个结点继续往外织网，最后变成一张有去无回精密陷阱。

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于律师，这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找程总的话，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等她走远，符媛儿立即问道。

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在笑话她说的话。“傻孩子，你哭什么！”符妈妈给她递上手帕，“他为你着想，不是好事吗！”

“请你们稍等，”民警客气的说道：“里面有人正在查看证物。”却见他接过纸笔之后，自己也在上面写。

“于翎飞是不是在这里？”符媛儿冲她问道。“再一次，就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