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
苏简安把头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听着他一下一下的极规律的心跳声,安心的闭上眼睛。
去民政局的一路上洛小夕都没有说话,她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车流,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凌乱了好久,苏简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苏亦承没有说话。
第二天。
“芸芸。”苏亦承说,“现在让他知道,已经没关系了。”
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朝着陆薄言笑了笑:“我进去了。”
尝试过卧底的方法,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
只有洛小夕知道,她的眼眶在发热。
被逼着穿上的铠甲,武装的坚强,全都在这一刻崩溃成粉末,洛小夕扑倒在父亲的病床前,抓着父亲的手痛哭出声。
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你去拜托她!”
她宁愿是一个跟她毫无干系的陌生人。
媒体严谨的跟进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财经记者每天都在分析陆氏目前的情况。
上次……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