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苟延残喘的活着，究竟是对，还是不对？“我对她什么心思？”他问。

她是瞎问的，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祁雪纯有些困倦，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司俊风伸臂将她搂入怀中。“我不会。”

她还想说：“你也应该考虑一下程小姐的立场和目的。”他对她那么好，可她拥有这份好的时间，却有可能很短。

嗯，他的这套说辞算是严密谨慎，咋一看，一点漏洞没有。然而片刻之后，他只是轻声说道：“想离婚……好啊，我成全你。”

“啊！”程申儿惊呼一声。整件事简单说的确就这么一句话，但想要做到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