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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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这样说，太看得起石总了，”调查员说话了，“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子吟这一手，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
其他人陆续也都走了。
“符氏擅长的是商用楼开发，开发商品房是为了赚钱更多吗？”
她淡然挪开目光，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
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与他有关的东西，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
程子同没否认。
“你让我一回来就找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她接着问。
季森卓颓然的坐倒在椅子
“十分钟前得到的消息，你家那位符记者正在调动各种人脉，想以你的名义将子吟保出来。”
当然，这是做给程家人看的。她说这样对接下来的计划有帮助。
现在看来，“你们之间已经有缝隙，太奶奶的目的达到了。”
子吟来不及躲避，只有脑子里一个声音叫道，糟了！
程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