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川恨不得把心肝都拿出来给他们看。
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
之前他的计划,从祁雪纯那儿弄到药,再重金找医药学家复刻。
接着他将分装袋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外套内侧的口袋里。
她本来很整洁的房间,一下子被各种东西塞满了。
“又头疼了?”司俊风问。
“如果我花了十年时间才找回来,怎么办?万一你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我岂不是白找了?”这已经是开玩笑的话了。
莱昂面露无奈:“他不肯多说,说他不确定我是否值得相信。但我看得出来,他还有话没说完。”
司妈点头:“你找一张他的照片给我,我派人去查。”
两天后,腾一便打电话过来,说事情已经解决,请祁雪纯一起去接司俊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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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人甩才叫失恋吧?”腾一反问,他恋爱过,但没被人甩过。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同意了。”傅延挑眉。
一圈人围着喝彩,竟然是两个男人在较量击剑。
司俊风收回了脚。
祁雪纯看一眼手指上的大钻戒,“这是我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