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也睡得够沉,这么大动静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她转身往回走。
她感觉好冷,如坠冰窖般的酷冷。 严妍趴上枕头,沉沉吐了一口气。
“你很惊讶吧,”傅云呵呵一笑,“我告诉奕鸣哥了,我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紧张我,所以假装伤得很重。而我忽然好起来,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她信步走进,走着走着,忽然察觉有点不对劲……
严妍悄步走上二楼,手里拿着杂物间找到的相片。 新来的护士只是被派在三等病房里送药打针量血压,一等病房的大门往哪边开都不会告诉你。
“好,程奕鸣就在二楼,你有本事就把他带走。” “我知道了。”严妍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