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看到，那些精致无可挑剔的外表下，住着一个空洞的灵魂。

穆司爵说：“我去看看念念。”

“城哥，”东子提醒道，“我们说过，只给阿光和米娜四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我们或许可以问出点什么，要不要……”

穆司爵处理一份文件到一半，抬起头，就看见许佑宁睡的正香。

叶妈妈颤抖着手在同意书上签上名字，末了，跟医生确认：“这只是小手术吧？我女儿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吧？”

只要阿光陪着她，她可以什么都不害怕。

许佑宁笑了笑，说：“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她都放好洗澡水了，陆薄言不是应该去洗澡吗？

叶落还是摇头：“没事。”

说到最后，许佑宁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股无力感攫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宋季青终于松开叶落，末了，意犹未尽似的，又亲了一下叶落的脸颊。

这里很偏僻，唯一一条公路也不是什么交通要道，车辆很少。

宋妈妈笑了笑：“妈妈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出来，你喜欢落落。而且，落落也不讨厌你。不过之前落落还在念高三，为了不耽误她的学习，妈妈不鼓励你追求落落。但是现在可以了，你不用有任何顾虑，大胆和落落表白吧！”

许佑宁点点头：“如果真的能变成你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啊！”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她还是觉得，她无法想象叶落四年前的经历。

米娜语气笃定，仿佛相信穆司爵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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