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直接问：“秦韩在哪儿？”

“姑姑，越川和芸芸，他们三个人都怪怪的。”苏简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画面，接着说，“从我们开始尝姑姑做的鱼，越川和芸芸的情绪就好像不太对劲。特别是越川，他好像不是很愿意尝那盘清蒸鱼。”

沈越川的语气很重，声音里分明透着警告。

“会有什么事？”穆司爵的声音像裹着一层冰一样，又冷又硬，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回酒店吧。”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大概计算了一下，说：“两个小时后，自己看新闻。”

苏简安稍稍松了口气：“平时呢，哮喘对曾祖父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影响？”

真是……浪费表情！

“别哭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起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卖“色”换脚环的苏亦承走过来，递给苏简安一张银行卡。

沈越川还算满意萧芸芸这个反应，收回手，重新把目光放到前方的路况上，叮嘱道：

陆薄言笑了笑：“走吧。”

电话另一端的合作方听见陆薄言突然停下来，又迟迟不出声，疑惑的问：“陆先生，怎么了？”

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当看见苏简安不堪一击的蜷缩在床上，他还是方寸大乱。

这个名字已经长成韩若曦心中的一根刺，拔不掉，一碰就硬生生的发疼。

萧芸芸难以理解的看着沈越川：“你不想体会一下有爸爸是什么感觉吗？”

那段时间的痛苦和狼狈，她不想对任何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