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了于靖杰，在秦嘉音面前唱这出，“林同学，你好。”方妙妙朝林知白伸出手来。

于靖杰那边没了回应。中途她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好片刻，他才接起电话。

她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他听到了。她只好说：“尹老师客气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非常成功，”助理看着她被纱布缠绕的手腕，“只是苦了你了，刀子割下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尹今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这种场合不适合解释澄清这件事，只能暂时应下来。掌声雷动，照相机、手机纷纷举起，章唯带着满身星光现身舞台。

如果回她自己在住处，于靖杰说不定还比她早到呢，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说是某个名导演在国外电影节拿奖了，专门举办的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