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于辉说“家里”两个字,让她马上回过神来,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是她丈夫。
“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她忽然想到,“程奕鸣和严妍?”
符媛儿沉默。
谁允许他这样做了?
“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她闷声问道。
“可我从来没听爷爷提起过,他怎么会连符家祖产都卖掉……”符媛儿实在想不明白。
“我也搬回去住,”符媛儿接着说,“下班了还能陪你说说话。”
天色渐晚。
第二天清晨,项目助理便打电话给她。
她重重咬唇,他想知道,她就告诉他,“痛,但还能承受。”
“到时候我再向老爷请示,价钱自然比挂在市面上要便宜得多。”
不需要任何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她的手便刻意慢下半拍,他则在这时按下了琴键。
说完便转身离去。
新来的这个主编特别看重报社里的几位首席记者,连细微的情绪都注意到了。
“想要钱的话,股份是可以质押的啊,用得着说卖就卖吗?”
她摇头:“这件事我不管了,你也不要管,过完今天晚上,我们就当从没来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