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萧芸芸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也知道她不应该哭。但是，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

过了半晌，康瑞城才避重就轻的说：“阿宁，眼前而言，不管知不知道萧芸芸的事情，你都帮不上她。所以，你的知情没有任何意义。”方恒笑了笑，揉了揉沐沐的头发：“小家伙，再见。”

小家伙的语气有些重，一再强调，就是为了不让康瑞城把错误推到自己身上。她很出息，真的被哄得很开心，一天中有一大半时间唇角上扬，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抑郁的倾向。

萧芸芸：“……”康瑞城的背景太危险太复杂，沐沐又太聪明，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太多事情，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心事。

而且，康瑞城这个反应，穆司爵的伤势……多半并不严重。沈越川笑了笑，亲了亲萧芸芸的双眸，不紧不慢的说：“你刚才问我，除了叫你的名字，是不是不会做别的了。我已经做了，芸芸，我做的怎么样？”

“还用问？”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当然是让他没办法回到国内，在国外给他留个全尸，我已经很仁慈了。”唔，真的不能怪她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