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笑了笑这是她回到康家后，为数不多的真心笑容。沐沐眨了眨眼睛：“什么问题啊，会很难吗？”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我不知道芸芸是怎么想的。但是，越川应该不希望这件事也让芸芸主动。”说着，康瑞城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否则，我就让那两个老太太尝尝什么叫酷刑。你们记住了，他们在这里多待一天，就会多受一天折磨，出事的概率也会越大。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她们的老身板能不能受得起我的手段。”

“我跟佑宁阿姨住的房子像我在美国住的房子！”沐沐说，“房子是一座一座的，佑宁阿姨和简安阿姨住在不同的房子里，房子的门口还有花园。”无数子弹往防弹玻璃上招呼，玻璃上的裂痕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碎裂。

康瑞城有备而来？寂静的黑夜中，萧芸芸呼吸的频率突然变得明显。

她抱住沐沐：“没事，不要怕。”穆司爵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我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听到答案？”

“……”沐沐不愿意回答，把头埋得更低了，专心致志地抠自己的手，摆明了要逃避问题。她是真的急了，不然不会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