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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腾”的站起，径直来到办公室。
“程申儿，程申儿？”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白唐疑惑的目光落至他身上。
祁雪纯正色，没必要再遮掩了，“大妈，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
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暗中奇怪，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等出去了，看我们怎么收拾她！”
是的，祁雪纯吃过，她感冒的时候，杜明拿给她的。
“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是吗？”祁雪纯问。
她是装醉的。
“司云是不想和丈夫离婚的，但司家长辈三番五次告诫她不可再被蒋文掌控财产，司云矛盾纠结，加上她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坏了红宝石，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了……”
“没问题。”他淡声应允。
“妈！”忽然一个男声传来。
他们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