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盯住说话的女生：“打人是犯法的，打一次我抓你一次。”
透过衣服间的缝隙，祁雪纯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司云的女儿蒋奈。
“闭嘴！”蒋文不耐的怒喝，“再叽叽歪歪，别怪我不客气。”
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
“我是不是得付费？”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你开个价吧，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
“你好，请问司俊风在公司吗？”半小时后，祁雪纯赶到公司前台。
“忙完了我再跟你联系。”
价格嘛，跟刚才那个品牌差不多。
司俊风和蒋奈。
“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你能认出他们吗？”祁雪纯问。
司俊风抬眸：“为什么？”
他放心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祁雪纯继续问。
祁雪纯咬唇，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
司俊风挑眉：“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