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浏览了其他网站的报道,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消息,也没人敢确定陆薄言是什么病。 一个小时过去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洛小夕主动来找他。 陈医生摇摇头,无奈的给陆薄言输液,接着开了药让他吃下去,叮嘱道:“陆先生,好好休息,实在不行的话,明天千万要去医院。”
苏简安松了攥着陆薄言的力道,陆薄言低声对她说:“去找越川,我谈完事情就去找你。” “我来处理!”
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 不到半个月,她就瞬间长大了似的,死板的黑色套装、白衬衫,简单却不枯燥,盘起的头发略显正式和稳重,她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冷静得像脱胎换骨了似的,身上找不到半点从前那个洛小夕的身影。
洛小夕很不解的问,“和陆薄言谈?为什么?” 陆薄言逐一回答问题,言简意赅,承诺该负的责任陆氏一定负,但坍塌事故的调查,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