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像被挂在悬崖边缘,沉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爬上去……太艰难。
她仔细想了想,发现很多事情,陆薄言从来没有和她详细说过。
她扬起灿烂笑容:“按照你的思路,你也是吃醋了?”
或许,是有其他原因呢江少恺没把这个疑惑说出口。
“你习惯喝冰的啊?”苏简安问。
如果找不到事情做,说不定她一冲动就会跑去美国找陆薄言。
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
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上了车,熟悉的景物从车窗外飞掠而过,苏简安总算清醒了一点,她坐起来问陆薄言:“我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不劳你费心叮嘱。”
“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有十几年烟龄了吧?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长满了黑点,像发霉一样。”
“……”苏简安知道苏亦承是故意的了,“哼”了声:“不说算了,反正小夕也快到了。”
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滚。”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了:“不早了,回去睡觉。”
对面的沈越川和王坤目瞪口呆,特别是王坤,在他的印象里,陆薄言这个人以冷血无情著称,他西装革履的在商场上优雅地厮杀,从不对任何人留情,听说他对女人也是这样,似乎天生就自动屏蔽了温柔。
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窗帘紧闭,室内昏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