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他问。

“叔叔阿姨，你们是天使吗？”小女孩忽然问。

子吟没说话，浑身怔住了的样子。

但却不是符媛儿。

她说什么了，子吟能照顾好自己才怪。

闻言，他怔怔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复杂，让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子吟抬起脸，露出惯常的天真笑脸：“小姐姐。”

秘书抿唇：“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但他从来没输过。”

而且最近在闹离婚。

“我需要进一步的证据。”

送走符妈妈，符媛儿来到病床前坐下了。

将自己泡进浴缸，浑身被暖暖热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总算可以暂时忘记脑子里的那些纠结。

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

尹今希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发生什么事了？”

对一个六神还有五神没归位的她来说，旁人的一点点凶，都可能影响到她。

“我……我下半夜也没什么情况……”小李却有点吞吞吐吐，眼神往符媛儿瞟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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