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真真实实的洛小夕就在眼前,只要吻下去,他就会停不下来,洛小夕就是他的了。 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睡不着。”顿了顿,她愤然道,“怪你!”
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深邃却神秘,有一股诱|人沉|沦的魔力。 但这是她的地方,她不高兴的话,还是能赶他走的。
陆薄言丝毫都不意外,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似笑非笑:“不敢接?” 正想着,她搁在枕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陆薄言!
陆薄言也由着她:“那你等我回来。” 苏亦承挂了电话,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只剩下眉头微蹙。
Candy毫不留情面的耻笑:“你丫不是不沾酒了么,还不醉不归,我看是不喝就归了吧?” ……
那天之后,洛小夕就搬回家住了。 钱叔悄无声息的开着车,几度想开口说什么,但话到唇边又滑了回去。
在屋内的徐伯和刘婶一干佣人远远就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了,见陆薄言扛着苏简安进来,他们不敢说什么,并且很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洛小夕在美国留学的那几年,除了吃,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一帮纨绔子弟四处飙车,现在她的车技轻轻松松就能秒杀大部分男人。
此时,后tai。 “……”苏简安的脸红了。
苏简安扣了扣手指:“我伤得不严重,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等案子破了,我就回去。” 他上次赖在这里住了几个晚上,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带回去,洛小夕替他收拾好放在衣柜里,跟她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挂在一起,她还偷偷开心过好几次。
“全公司都知道你翻译了那份文件。”苏亦承自嘲的笑了笑,“小夕,我带你去公司,制造传言,让他们怀疑我们在一起了。可是我没想过要制造这样的意外。” 不行,这个时候,她不能出错,一点错都不能出!否则,被淘汰的五个人里一定有她!
“……” 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相比法医,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
洛小夕不得不承认,这句话非常受用。 自从母亲去世后,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
唱到后面,洛小夕和沈越川加进来,三个人都有一副好嗓子,一首韵律和歌词都极简单的歌,被他们唱的格外的悦耳。 “啊!”
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口,上车后苏简安把洛小夕公寓的地址告诉陆薄言,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融入车流中,开得不快不慢。 也许是补眠补够了,昨天晚上他脸上的那股疲倦已经消失,此刻只能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还有好得另女人都嫉妒的皮肤。
苏简安一把推开陆薄言,从他的腿上跳下来:“陆薄言,你就是骗子!大骗子!” 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
十四岁的时候,她参加学校组织的秋游,穿着及膝校裙和干净的白衬衫,几个男孩子围在她身后竞争她身边的位置跟她拍照,她落落大方的看着镜头,最后有一个男孩子勾住了她的肩膀,笑得一脸满足。 苏简安好奇的看了沈越川几眼,他气定神闲的,怎么看都不像他说的不行了啊。
这一下,洛小夕的脸是真的红透了,她偏过头努力的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重播上,摇了摇头,下一秒又愤愤然道:“但是昨天很痛!” 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不用想都知道是庆功去了。
唐玉兰走后,洛小夕才走过来:“因为一些小事?我看不是小事吧?”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麻将最不讲究牌技,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
“陪我去庆祝!”洛小夕难掩心底的雀跃,“Candy特许我今天晚上可以大吃大喝一次!上次我们不是没庆祝成吗?这次补上!” 这一期杂志一度卖到报刊亭老板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