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无处可逃。
“因为我爱陆薄言。”韩若曦笑着说,“我以为我可以等他两年,等他结束这段荒谬的婚姻。可是现在我发现,我等不了,我没有办法忍受他和别人当两年的夫妻。”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
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 “电影的男主角?”陆薄言扬了扬唇角,一字一句的说,“你想都别想。”
上了车,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你刚刚跟我说,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 苏简安慌乱无措了零点零零一秒,然后迅速闭上眼睛装睡,一副从来就没有醒过的样子。
她睡意朦胧,跌跌撞撞的摸着走回房间,一头栽到床上紧紧抱着被子,一副恨不得能睡上一百年的样子。 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简安,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