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不行,他们不能就这么结束!
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估算着苏简安应该到了,果然回过身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 秋意越来越浓,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明显无法御寒,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该收这个快件的人不是她? 苏简安坐在沙发上,听完眼眶莫名的有些发热。
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这一次,苏简安没有挣扎。
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她拉着行李箱离开家那一刻,他的灵魂也被抽走了,一切都变得空落落的,连同他的躯体,他的生活里似乎只剩下工作。1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