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祁雪纯径直问，她没兴趣跟他叙旧。 “你先回去，但要随时待命，”祁雪纯挑眉，“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数据库。”

祁雪纯就那么贴在车头开走了，就差头发丝那么一点缝隙，她的腿就要被刮到了。 他和杜明的案子没有关联，那当然好了。

对方还发来了一个地址。 祁雪纯直觉她有点不对劲，但她低头躲避着祁雪纯的目光，没法让人看清。

“就是正常的收费啦。”小谢使劲摇头。 穆司神抬起手，抚在额头处，面露难色。

“他叫你们来干嘛？”她继续问。 袁秘书在公司效力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