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潇洒，他也开始不确定，不确定他喜欢的女孩是否喜欢他，不确定这份感情会不会有结果。“……”陆薄言沉默了片刻，“如果你想让秦韩离开A市，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陆薄言的声音一瞬间冷下去：“钟略对你做了什么？”苏简安盯着陆薄言看了一眼，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拆穿他：“别想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才会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她的语气分外肯定。

“发现了。”陆薄言一派云淡风轻，“二十分钟前就开始跟着我们了。”沈越川维持着一贯的痞笑，眸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黯然。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心跳突然一阵失控。尾音刚落，新手机已经成功开机，许佑宁插了张新的电话卡进去，拿起来在薛兆庆面前晃了晃，已经切换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谢谢啦。”

“大概知道。”陆薄言话锋一转，“话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向芸芸坦白？”因为沈越川已经提前跟老Henry打过招呼，结果出来后，先不要让苏韵锦知道。

沈越川和陆薄言不止是老板和助理的关系，这一点谁都知道。“哎……”萧芸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跌进沈越川怀里，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沈越川的手还扶在她的肩上，看起来像极了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