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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木樱想到自己和于辉的感情，忽然对季森卓生出一点点怜悯。
“你想删除谁？”他又问。
“十分钟前，程总还在这里的……”秘书可以对天发誓。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唇角的讥诮越浓。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坏笑。
之所以包场，是找东西不想让人打扰而已。
很生气，抬手便在她后脑勺上一敲。
“没有。”
而这个人刚才悄悄出去了！
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
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秘书这下心中更是失望，穆司神那个男人果然心狠。没有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看来他对颜总真的只是玩玩。
他未婚妻应该在这里吧，万一瞧见了，会不会甩她的耳光啊。
他的脸色是惯常的峻冷，眼神里写着“我很忙，有事快说”的不耐。
“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