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两种道歉。秦小少爷痛心疾首，沈越川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儿去。

宋季青看了看一旁的沈越川，故意说：“用我们的话来说，我对你是救命之恩。在古代，你知道救命之恩要怎么报吗？”“傻瓜。”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无奈的笑着，“我们会有我们的样子。”

萧芸芸猛地把手机反扣到茶几上。昏黄的灯光将他孑然的身影拉长，僵硬中透出失望。

不巧的是，萧芸芸下午觉还没睡醒，宋季青只能和沈越川两两相对。“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顿了顿，沈越川话锋一转，“不过，我想不明白，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哦，不是。”大叔说，“我是新来的。”就算服务员认得陆薄言的车，他们从外面也是看不见他在车内的，可是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服务员分明是笃定他在车里面的语气。

可是，她不敢确定，更不敢表现出半分欢喜。曹明建总算明白了，整个陆氏，第一不能惹的是苏简安，第二不能惹的就是萧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