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打开平板电脑,调出一份文件,让陆薄言自己看。
没多久,抢救室门外响起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林女士不断的叫着:“爸爸,爸爸……”
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示意她放心:“没事。”
从深夜到第二天清晨,许佑宁晕过去又醒过来,最后整个人陷入一种昏沉的状态。
沈越川心念一动,已经低下头采摘初熟的“樱桃”。
他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人,在一个全是欧美小孩的孤儿院里长大,会不会有人觉得他不一样就欺负他。
也因为萧芸芸,他对所遭遇的一切,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没有抱怨,统统可以平静接受。
萧芸芸单手支着下巴,悠悠的看着一帮同事:“你们希望林知夏跟我哥分手啊?”
“有事情要问你。”萧芸芸抿着唇角想了想,“先问第一件吧,楼下的保安大叔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骗我他回老家了?”
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整个人总算冷静下来,感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林知夏的电话。
穆司爵没有说话,漆黑的目光冷沉沉的,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
许佑宁摇摇头:“你不能伤害芸芸。”
沈越川托住她的手,语气里透出紧张:“怎么了,伤口疼?”
“我需要你们帮我联系越川!”林知夏拍了拍前台的桌子,“听得懂我的话吗?”
“嘭”
萧芸芸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