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程家人又来公司了，说什么也不走。”

“程皓玟！”申儿妈喝问：“你为什么动手！”

房子里的灯亮了，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显得很杂乱的样子。

这句话太诛心了。

严妍不知怎么反驳，俏脸渐渐染红。

她从顶流的神坛跌落下来，而且跌得很重……短短时间里，已经有二十几家品牌商将她无情的抛弃。

一时间，严妍只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严妍继续问。

她人虽小，态度却很坚决，非得拉着程奕鸣离开了。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严妍并没有上楼。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你跟谁发信息啊？”她问。

“程奕鸣，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严妍说起这事。

她平静的语气将尴尬的气氛抚平稍许。

“好好休息。”严妍拍拍她的手，起身离去。

“你进去！”他沉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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