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有点奇怪。

符媛儿估摸着时间，到点离开了甲板。

那个，嗯……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为了甩掉跟踪她的人，临时决定过来的。

如果助理没给他打电话，也一定给他发消息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忍气吞声？”程奕鸣问。

他是在保护她。

“留疤也看不见啊……”符媛儿小声嘀咕。

严妍也觉着奇怪，“我今天听人说的，说是程奕鸣好像有什么动作……但可能他的理解有误吧。”

“就是他，他前脚走，你后脚就来了，他还拿项目威胁颜总。”

程子同稍有犹豫，她已经接着说道：“除非你现在告诉我底价，否则十二点半的时候，你得按时管我的午饭。”

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但喝咖啡的人不多。

符媛儿正想开口，让他看到什么就说什么，程子同已经抢先说道：“你看到了什么，说实话。”

“人在哪里？”是程子同的声音，语气是浓浓的焦急。

符媛儿听着好生气，之前她以为子卿和程奕鸣有恋爱关系，现在看来根本没有。

符媛儿俏脸红透，使劲推他肩头：“我不要。”

她刚才是在对他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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