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不重,却分明透出一股不容置喙,萧芸芸这么不轻易服从命令的人,都差点要对他点头。 陆薄言走过去,从婴儿床里抱起小相宜,亲自给她喂奶。
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她远远不是沈越川的对手。 哪怕只是一个误会,哪怕这个误会还可以解释清楚,他也不能容忍。
“你姑姑。”陆薄言说,“越川和芸芸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你和越川是表兄妹。” 她心疼都来不及,怎么能责怪?
萧芸芸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回到空荡荡的屋子。 可是,留在A市,看着沈越川娶妻生子,她怕自己会崩溃。
秦韩看着萧芸芸,突然冷笑了一声:“下手更狠的,难道不是沈越川吗?” “沈越川,”林知夏哭着说,“你知道吗,你让我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可是,我就像着魔一样,舍不得骂你,更舍不得离开你……你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