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抓住陆薄言的手,不安的看着他:“你要去哪里?”
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陆薄言明显没有以往的温柔和耐心,动作急切不少。 这个词语还是第一次如此鲜活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这种时候,他不能受伤,哪怕是一点轻伤也不可以! 许佑宁攥着水杯,陷入无声的焦灼,暗暗等待。
小家伙十分配合的“嗯”了声,跳到床上滚进被窝里,笑嘻嘻的看着许佑宁,说:“佑宁阿姨晚安。” 宋季青叹了口气,像哄一只小宠物那样,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头,歉然到:“对不起啊,小丫头,今天的手术,我们必须以越川为重,不能过多考虑你的感受。”
她刚有头绪的时候,陆薄言颀长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眼角的余光里。 “没关系,我就爱喝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