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果对方否定你，你必须要问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否定，怎么更正，而不是第一时间觉得自己很差劲，自卑。” 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祁雪纯点头，心里却想，她是一个警察，最不怕就是管闲事。

她想了想，问道：“消费记录能查到吗？不只是他名下的卡，还有其他支付方式。” 正好他已碰上红灯减速，她推门就跑了，再见也没说一声。

她仍在纠结什么样的打扮更合适吗？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妍，“妍嫂，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程木樱吗？”

祁雪纯走近欧大，蹲下来：“放火没伤人，不用多久就能出来的。” 远远的，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

祁雪纯好笑，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 “去哪里干嘛？”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在朋友家。” “子楠？”夫妻俩愣了，“你这是干什么？”

留下女秘书，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 主任惊讶的张大嘴巴。

他真是这么喜欢祁雪纯吗？ “司俊风，我们得好好的谈一谈。”她说。

“你不在餐厅里待着，来这里干嘛？”她继续问。 祁雪纯“……

句，转头跟上。 明天他和尤娜见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商量。

镜头里，女生们将莫子楠簇拥在中间，每个人都恨不能与他相隔更近。 “哎，你们吵什么，”司妈快步上前，将司俊风推了一把，“你不知道让着雪纯一点！”

她只是在想，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 “……莫子楠，我知道，学习成绩很好，但经常不在学校……一年365天，他能有65天听课吗，可是考试就很厉害！”

程申儿紧紧咬唇，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 “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都在这张内存卡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

“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祁雪纯继续问。 “什么？江田约你见面？”白唐听得有点懵，“他既然找警察，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

说起“莫子楠”三个字，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他是社长，解题高手，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你想说什么？”白唐问。

这时电梯门开，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 她预想中的场面不是这样的吧。

两辆警车将六个女学生带走。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含泪一笑。

“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找到谁，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司俊风接着说。 祁雪纯挑起秀眉：“司少爷身手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