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
“我没带菜谱。”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我只是把厨师和医生带过来了。”
穆司爵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还不去?”
“你手上的伤……”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许佑宁满头雾水除了穆司爵还有别人?
穆司爵平时冷沉沉的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但到了这种场合,他举止得体,言谈措辞隐含锋芒,却不至于伤人,再加上出众的外貌,许佑宁能感觉到,他已经成了酒会上的焦点。
穆司爵正在翻一本杂志,闻言抬起头,恍如看见另外一个人。
她明明,应该更没感觉才对。
许佑宁被阿光的热情热懵了,愣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礼貌性的抱了抱阿光:“……我才走了几天而已,不至于这样吧?”
桀骜中透着霸气的男声打断须有宁的思路,许佑宁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穆司爵。
她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穆司爵曾经怀疑过阿光是卧底,可阿光明明是他叔父的儿子。
“不是。”许佑宁肯定的说,“外婆,你被他们骗了。”
前途无量的人气巨星,一夜之间沦为污点艺人,身败名裂。
她笑了两声,好看的杏眼里染上了别样的光华。穆司爵皱起眉,正想问她要干什么,她突然捧起他的脸,在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一口,然后一溜从病房消失了。
穆司爵极具磁性的声音那么清晰,随着凉凉的夜风飘进许佑宁的耳朵里,许佑宁一愣,突然,一股无边的寒意将她密密实实的包围。
她从小就是这样,怕大面积的水域,连家里的泳池都不敢靠近,也从来不去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