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睁开眼睛,双颊红红的瞪着陆薄言:“耍流氓!”
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是:慈祥又热爱生活的太太,气质和品味都非常好,笑起来更是好看。
语气里有责怪,更多的却是安下心来的感觉,苏简安看着这个头发和浴袍都因为未来得及整理而显得有些凌乱的男人,扬了扬唇角:“你找我了啊?”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那要去了解谁?”
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怎、怎么了?”
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进了电梯后,逼仄的空间凸显了僵硬尴尬的气氛顿,苏简安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默默的缩到角落的位置:“其实不用麻烦你过来的,小夕她……”
……
除了专业知识,苏简安自认身无长技,也就烹饪和糕点拿得出手,今天的蛋糕刚出炉她就试过了,松软可口,不比他平时光顾的那些五星餐厅里的蛋糕差。
城北郊外的墓园,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为什么会紧张她?
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陆太太,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帮他一个小忙?”
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霸道。……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
“不用客气,谁让我是陆薄言的助理呢?”沈越川认命地发动车子,“他交代的事情敢怠慢,分分钟被流放非洲啊。”
最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薄唇上按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双手亲昵的攀上他的后颈,双唇印到他的唇上,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