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关上包厢门之后，严妍立即再次问道。

季森卓也微微一笑，“给你点了一杯咖啡。”

严妍出去了。

“你……是谁？”他低声怒问。

程子同没出声，也没摘头盔，静静坐在摩托车上，看着他们修拖拉机。

尽管他足够相信1902房间里的女人不是她，但听到她再正常不过的声音，他还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如果有人要让她消失，现在是绝好的时机。

“程木樱在太奶奶的保险柜里找到的。”符媛儿回答。

听到动静，符爷爷睁开双眼。

走进会场后，符媛儿立即放开了季森卓。

符媛儿汗，“你夸我还是损我呢。”

程奕鸣看着两人的背影，眼里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太太你快跟我上楼吧，”秘书也没多问，“程总发烧很厉害，谁也劝不住，非得继续开会。”

董事们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是在商场上拼杀磨练的印记，充满威严和萧杀，尽管符媛儿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经历丰富，但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年轻孩子。

符媛儿站在一旁没出声，看严妍怎么演。

这个女的……想起来了，程奕鸣的婚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