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乱跑,不想打扰其他员工,而是来到她待过的外联部。
嘴硬是一回事,闹腾是一回事,心里却一直挂念儿子。
“我知道你恨不得在火里淬炼过,但这些伤口,是我给的。”所以她更加心疼。
“你的心也像你的脸色这么平静吗,”谌子心尖锐的反问,“或者你心里的人,还是司俊风?”
她想了想,“我没听到农场最近要搞什么珍宝展啊。”
他们一度认为,谁家夫妻都能离婚,但司俊风和祁雪纯绝对不会。
司妈一拍桌子:“如果我有证据呢!”
这一次他们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契合,因为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从身到心没有一丝保留。
她脖子上的项链就很容易拿到了,而项链有一颗大拇指大小的水珠型吊坠。
“既然如此,为什么说我护着程申儿?”
祁雪纯决定下车。
他的衣领蓦地被腾一抓住,“路医生,我告诉你,”腾一目光阴狠冷酷:“我们老大的命就握在你手里,如果他有事,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后果?”
她瞧见来电显示,眼角忍不住上扬,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
“嗯,被人甩才叫失恋吧?”腾一反问,他恋爱过,但没被人甩过。
但她无意跟他争辩,只说道:“谌子心不是那种你可以玩玩的女孩,你自己把握好,不要闹到最后没法收场。”